第58章 58.战国时代末(9)
对樱井星来说,时间是一个完整的环。
过去可以是未来,未来也会是过去。
因为在平安时代治好了无惨,无惨治好了珠世……而樱井星才作为珠世的后人诞生,可以前往平安时代……
此时叶王所说的、还不能理解的话语,或许也是一个未来將会扣合的环。
“虽然很想和你多聊一下……不过时间不多了。星,现在我说的话,你要听好。”
叶王著的目很和:
“……你想解开五条暁的诅咒吧?”
“解咒……通常来说,普通人要通过与咒灵建立联系,接对方的诅咒,再將诅咒灌输到外侧……①”叶王手指搭在的手背上,轻轻挲了一下,“不过,对这个状態的你来说不太適用……星现在的是正面能量凝聚而,诅咒一进你的,就会被凈化。”
“你们之间已经通过约定联系到了一起,五条暁的诅咒会不断涌你的。如果现在的你要给他解咒的话,只要完你们之间的约定,再把他的诅咒全部吸收就好了。一点一点吸的话,大概还要十年……一口气吸的话,你的这就可以和他一起往生了。”
他开玩笑似的说道,“不过別担心,我给你的会马上把你带回五百年后復活……不会死的哦。”
“叶王,”樱井星想了想,问:“……为什么暁会变咒灵?”
叶王似乎并不意外的问题,眼神变得有些深邃。
“他是【无辜的怪】②。”他张开口,吐出了这样一个饱含深意的词语,微笑深奥而又神。“星,语言也是拥有力量的。不断地重復一句话,就会演变诅咒。无数人都不断重復同样的语言,那么即使那句话并非真相,也会持续施加诅咒……这就是谣言的力量。”
“‘六眼师改变了世界的平衡’,‘诅咒因为六眼的出现不断递增’……这样说的人越多,施加在他上的诅咒就越强大。”
“这就是人类……就连他们愚昧的认知,也会刺伤他人。”
为星之王的叶王,已经暂且搁置了毁灭人类的想法……但并不代表他不討厌人类。
说完这满含讽刺的话语,叶王手,温地捧起的面颊。
“星……还有最后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这个世界上,有一个名为【影界】的地方……那个地方,或许能为你愿实现的依托。……要在两岸建立联系、实现你的愿,你需要一件连接此世与彼世之。”
被他双手轻捧面颊的,慢慢睁大了眼睛。
“叶王知道我的愿……?”
“嗯,当然——未来的你,会告诉过去的我。”
星之王凝视著,慢慢低头,与额头相抵。
银的五芒星耳饰在他耳旁微微晃。
在这样近的距离下,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,眼中能看到的,只有对方的影。
“……为‘星之王’的我,即是这颗星球的‘神’。”
搭在脸上的手指轻轻挲了一下。
星之王微笑著,对神子轻声说道:
“尽做你想做的事吧。星现在已经真正为,被‘神’所的‘神子’了啊……”
……
下一刻,周围重新响起蝉的鸣,茶杯中的雾气再度飘散。那种奇妙的氛围,也已经消失不见。
似乎只是再次眨了下眼,叶王已经变回了坐在对面的样子。就连的手,也依然被他握在手中、轻轻著五芒星的耳饰。
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。
叶王注视的目,又恢復了那种含抑的平静,的波涛在那层岌岌可危的平静表象下,暗中涌著。
“星,来到我边吧。”
从他重新变得尖锐孤冷的气质中,樱井星明白,作为星之王的叶王已经离开了。
没有回自己的手,反而將手心轻轻上了叶王的脸颊。
叶王一僵,有一瞬间的摇,又因为自己的轻易化而到抗拒,神十分矛盾。
“星……?”
“对不起……那个时候,把你一个人留下了。”
那双浅紫的眼睛,安静地凝视著他。静謐的月下,在他脸侧的掌心很温暖,著他的眼神也很温暖。叶王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在眼睛的倒影中,看见了自己疲惫的脸。
原来……他看起来这么疲倦吗?
似乎也从他的眼中读懂了什么,像在安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那样,温地了他的头。
“很孤独吧,叶王。”说,“对不起……明明是你的朋友,我却让你孤独了这么久。”
他张开,像是想说点什么,呼吸却抖了一下,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息。
“你在道什么歉啊……”
在的中,叶王呢喃著闭上双眼,前倾,靠在了的肩头。像是独自流浪了太久的旅者,终于得到片刻的息,无法抗拒地投向暖源。
慢慢著叶王的长发,在他逐渐变得放松的呼吸声中,轻声问:
“……叶王,你希我和你一起旅行吗?”
叶王轻轻握住的一缕发,没有抬头看,就这么保持著埋在肩头的姿势,反问道:“星……如今,你还在像过去那样到除魔吗?”
“但是,那样的做法只是杯水车薪。”他也没有要得到的回答的意思,继续说道:“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人类,爭斗就不会停止,苦难就不会消弭,诅咒也永远无法除……这个世界,注定要在咒灵、师和非师的互相杀戮中不断回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太可悲了吗?”
非师产生咒灵,咒灵杀死人类,师杀死咒灵……非师无法理解师,师因为非师而饱痛苦……
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打破的,不断循环的悲剧。
的作停下了。叶王知道,一定也像他一样,无数遍地思考过这些问题。
咒师只知道祓除咒灵,可是只要普通人的恐惧没有消失,那被祓除的咒灵,就一定还会再次重生。
叶王从肩头离开,握住的手。
“……来到我边吧。我会和你一起,创造没有痛苦的世界。”
母亲也好,星也好……只要不再有渺小的人类,建立起只有通灵人存在的世界……他们就不会再为此苦。
“叶王……”樱井星著他,像是陷了思绪,有些出神。“你觉得,咒灵可以变人类吗?”
这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,让他一愣,眉头皱起:“你说什么……?”
叶王的反应让樱井星回过神来。轻轻呼出一口气,垂头看向了窗外。
“你也看到了不是吗?知……他的灵魂,变了咒灵。”
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,月亮被云层掩住了一角。在暗的角落中,有诅咒悄悄的滋生。
“叶王,为什么人类也会变咒灵呢……如果人类的灵魂会变咒灵的话,咒灵和人类之间,会存在转化的联系吗……”
著那在无声中慢慢形的诅咒,目中沉淀著无人知晓的思绪。
“咒灵也会产生灵魂……如果能摆杀戮、愤怒和爭斗的本能,他们的灵魂可能为人类吗……?”
这堪称惊世骇俗的想法,连已经决心毁灭所有普通人的麻仓叶王都一时哑然。
他沉默片刻,再度开口时,嗓音有些滯:“……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“有点天方夜谭吧?”
樱井星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过于违背常理,只是笑了笑,像是隨口说了个玩笑。
“……那,为什么不考虑消除所有咒灵呢?”
麻仓叶王的眼神很平静——消灭所有普通人类,就不会再产生咒灵,拥有能力的人,都能够互相理解……
这也并非天方夜谭。只要为通灵王,获得所有灵魂和力量聚集的伟大神,他就能轻松做到这一点。
五条知也好,菅原忧也好……所珍视的人,他都会带到伟大神的部。他们会在永恒的乐园中永生,再也不会有痛苦和悲伤。
“消除所有的咒灵……”口中重復了一遍他的话,神有些復杂,“或许人类这么想才是正常的吧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笑了一下,“我没有办法这么选择。”
“咒灵也可能产生灵魂和意志,人类也有可能变咒灵……这或许是无关善恶的世界,无论是人类还是咒灵,都是基于本能杀死对方。我想,也许双方只是需要单独的生存空间……”
说到后面,又出神地陷了思绪,几乎是在喃喃自语。
麻仓叶王安静地凝视著的双眼,最终还是轻轻松开了的手。
“没关系。”
转世为帕契族人,夺得了五大灵之一——火灵的叶王,重新对出微笑。
如果萤姬的火焰会焚烧一切不洁之……那么他的火灵,就会焚烧一切带给他们痛苦的人类。
……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道路。
即使那是与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——要向所有人类復仇。
无论回多次,都会再度踏上无尽的除魔救人之旅,因为愚昧的世人承痛苦、像上一世般燃尽自己。
只要他为新的星之王,毁灭卑劣的人类……这样的痛苦,就不会再延续。
“星做不到的事,我会做到的……你不需要为这些烦恼。我会给你带来,永恒的乐园……”
他轻声说著,在慢慢回神时,从袍中取出一样东西,放到了桌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那是一,白的人骨。
这令人脊背生寒的东西,就这么被他漫不经心地放到了桌面,像是礼一般轻轻推给了。
“收下吧。”拿出了人骨的麻仓叶王,脸上还带著浅淡的微笑,“这是五百年前那个幕后之人的一部分……羂索。你应该会想要这个吧。”
樱井星愣了一下,仔细一看——正是羂索剩下的【肋骨】。
“他把自己的上百个部分都封印到了不同的地方。”麻仓叶王轻描淡写地说著过去发生的事,“……我死的时候,五条和菅原还没清理干凈。现在看来,他们还是掉了一点残渣……”
“你想怎么理?”
五百年前的大师含笑看著。在樱井星迟疑地说“毁掉”后,他微一点头,捡起白骨往窗外一扔。
一只巨大的红灵出现在窗口,发出的火焰將被层层封印保护的白骨瞬间烧了灰烬——那正是帕契族五大灵中的火灵……也是叶王这一次转世的目的。
“……抱歉不能帮你把所有碎片都清理完。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,那家伙就藏起来了……现在,我必须启程了。”
他最后一次手,轻轻將落到肩头的树叶拂去。
“叶王……你要去做什么?”
面对略带不安的发问,叶王只是无声地笑了一下,眼神却显得有些寂寥。
他站起,从窗口踏上了火灵巨大的手掌。麻仓叶王的离开,就像他的到来一样,悄然无声,无法阻止。巨大的火灵载著他升起,男人站在高空,对房中的出微笑。
“在没有痛苦的世界再会吧,星。”
他呢喃著。
“……到那个时候,你就永远自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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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可以是未来,未来也会是过去。
因为在平安时代治好了无惨,无惨治好了珠世……而樱井星才作为珠世的后人诞生,可以前往平安时代……
此时叶王所说的、还不能理解的话语,或许也是一个未来將会扣合的环。
“虽然很想和你多聊一下……不过时间不多了。星,现在我说的话,你要听好。”
叶王著的目很和:
“……你想解开五条暁的诅咒吧?”
“解咒……通常来说,普通人要通过与咒灵建立联系,接对方的诅咒,再將诅咒灌输到外侧……①”叶王手指搭在的手背上,轻轻挲了一下,“不过,对这个状態的你来说不太適用……星现在的是正面能量凝聚而,诅咒一进你的,就会被凈化。”
“你们之间已经通过约定联系到了一起,五条暁的诅咒会不断涌你的。如果现在的你要给他解咒的话,只要完你们之间的约定,再把他的诅咒全部吸收就好了。一点一点吸的话,大概还要十年……一口气吸的话,你的这就可以和他一起往生了。”
他开玩笑似的说道,“不过別担心,我给你的会马上把你带回五百年后復活……不会死的哦。”
“叶王,”樱井星想了想,问:“……为什么暁会变咒灵?”
叶王似乎并不意外的问题,眼神变得有些深邃。
“他是【无辜的怪】②。”他张开口,吐出了这样一个饱含深意的词语,微笑深奥而又神。“星,语言也是拥有力量的。不断地重復一句话,就会演变诅咒。无数人都不断重復同样的语言,那么即使那句话并非真相,也会持续施加诅咒……这就是谣言的力量。”
“‘六眼师改变了世界的平衡’,‘诅咒因为六眼的出现不断递增’……这样说的人越多,施加在他上的诅咒就越强大。”
“这就是人类……就连他们愚昧的认知,也会刺伤他人。”
为星之王的叶王,已经暂且搁置了毁灭人类的想法……但并不代表他不討厌人类。
说完这满含讽刺的话语,叶王手,温地捧起的面颊。
“星……还有最后一件事,我要告诉你。这个世界上,有一个名为【影界】的地方……那个地方,或许能为你愿实现的依托。……要在两岸建立联系、实现你的愿,你需要一件连接此世与彼世之。”
被他双手轻捧面颊的,慢慢睁大了眼睛。
“叶王知道我的愿……?”
“嗯,当然——未来的你,会告诉过去的我。”
星之王凝视著,慢慢低头,与额头相抵。
银的五芒星耳饰在他耳旁微微晃。
在这样近的距离下,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,眼中能看到的,只有对方的影。
“……为‘星之王’的我,即是这颗星球的‘神’。”
搭在脸上的手指轻轻挲了一下。
星之王微笑著,对神子轻声说道:
“尽做你想做的事吧。星现在已经真正为,被‘神’所的‘神子’了啊……”
……
下一刻,周围重新响起蝉的鸣,茶杯中的雾气再度飘散。那种奇妙的氛围,也已经消失不见。
似乎只是再次眨了下眼,叶王已经变回了坐在对面的样子。就连的手,也依然被他握在手中、轻轻著五芒星的耳饰。
一切都回到了之前的样子。
叶王注视的目,又恢復了那种含抑的平静,的波涛在那层岌岌可危的平静表象下,暗中涌著。
“星,来到我边吧。”
从他重新变得尖锐孤冷的气质中,樱井星明白,作为星之王的叶王已经离开了。
没有回自己的手,反而將手心轻轻上了叶王的脸颊。
叶王一僵,有一瞬间的摇,又因为自己的轻易化而到抗拒,神十分矛盾。
“星……?”
“对不起……那个时候,把你一个人留下了。”
那双浅紫的眼睛,安静地凝视著他。静謐的月下,在他脸侧的掌心很温暖,著他的眼神也很温暖。叶王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在眼睛的倒影中,看见了自己疲惫的脸。
原来……他看起来这么疲倦吗?
似乎也从他的眼中读懂了什么,像在安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那样,温地了他的头。
“很孤独吧,叶王。”说,“对不起……明明是你的朋友,我却让你孤独了这么久。”
他张开,像是想说点什么,呼吸却抖了一下,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息。
“你在道什么歉啊……”
在的中,叶王呢喃著闭上双眼,前倾,靠在了的肩头。像是独自流浪了太久的旅者,终于得到片刻的息,无法抗拒地投向暖源。
慢慢著叶王的长发,在他逐渐变得放松的呼吸声中,轻声问:
“……叶王,你希我和你一起旅行吗?”
叶王轻轻握住的一缕发,没有抬头看,就这么保持著埋在肩头的姿势,反问道:“星……如今,你还在像过去那样到除魔吗?”
“但是,那样的做法只是杯水车薪。”他也没有要得到的回答的意思,继续说道:“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人类,爭斗就不会停止,苦难就不会消弭,诅咒也永远无法除……这个世界,注定要在咒灵、师和非师的互相杀戮中不断回。”
“……这不是太可悲了吗?”
非师产生咒灵,咒灵杀死人类,师杀死咒灵……非师无法理解师,师因为非师而饱痛苦……
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打破的,不断循环的悲剧。
的作停下了。叶王知道,一定也像他一样,无数遍地思考过这些问题。
咒师只知道祓除咒灵,可是只要普通人的恐惧没有消失,那被祓除的咒灵,就一定还会再次重生。
叶王从肩头离开,握住的手。
“……来到我边吧。我会和你一起,创造没有痛苦的世界。”
母亲也好,星也好……只要不再有渺小的人类,建立起只有通灵人存在的世界……他们就不会再为此苦。
“叶王……”樱井星著他,像是陷了思绪,有些出神。“你觉得,咒灵可以变人类吗?”
这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,让他一愣,眉头皱起:“你说什么……?”
叶王的反应让樱井星回过神来。轻轻呼出一口气,垂头看向了窗外。
“你也看到了不是吗?知……他的灵魂,变了咒灵。”
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,月亮被云层掩住了一角。在暗的角落中,有诅咒悄悄的滋生。
“叶王,为什么人类也会变咒灵呢……如果人类的灵魂会变咒灵的话,咒灵和人类之间,会存在转化的联系吗……”
著那在无声中慢慢形的诅咒,目中沉淀著无人知晓的思绪。
“咒灵也会产生灵魂……如果能摆杀戮、愤怒和爭斗的本能,他们的灵魂可能为人类吗……?”
这堪称惊世骇俗的想法,连已经决心毁灭所有普通人的麻仓叶王都一时哑然。
他沉默片刻,再度开口时,嗓音有些滯:“……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“有点天方夜谭吧?”
樱井星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过于违背常理,只是笑了笑,像是隨口说了个玩笑。
“……那,为什么不考虑消除所有咒灵呢?”
麻仓叶王的眼神很平静——消灭所有普通人类,就不会再产生咒灵,拥有能力的人,都能够互相理解……
这也并非天方夜谭。只要为通灵王,获得所有灵魂和力量聚集的伟大神,他就能轻松做到这一点。
五条知也好,菅原忧也好……所珍视的人,他都会带到伟大神的部。他们会在永恒的乐园中永生,再也不会有痛苦和悲伤。
“消除所有的咒灵……”口中重復了一遍他的话,神有些復杂,“或许人类这么想才是正常的吧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笑了一下,“我没有办法这么选择。”
“咒灵也可能产生灵魂和意志,人类也有可能变咒灵……这或许是无关善恶的世界,无论是人类还是咒灵,都是基于本能杀死对方。我想,也许双方只是需要单独的生存空间……”
说到后面,又出神地陷了思绪,几乎是在喃喃自语。
麻仓叶王安静地凝视著的双眼,最终还是轻轻松开了的手。
“没关系。”
转世为帕契族人,夺得了五大灵之一——火灵的叶王,重新对出微笑。
如果萤姬的火焰会焚烧一切不洁之……那么他的火灵,就会焚烧一切带给他们痛苦的人类。
……他已经决定了自己的道路。
即使那是与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——要向所有人类復仇。
无论回多次,都会再度踏上无尽的除魔救人之旅,因为愚昧的世人承痛苦、像上一世般燃尽自己。
只要他为新的星之王,毁灭卑劣的人类……这样的痛苦,就不会再延续。
“星做不到的事,我会做到的……你不需要为这些烦恼。我会给你带来,永恒的乐园……”
他轻声说著,在慢慢回神时,从袍中取出一样东西,放到了桌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那是一,白的人骨。
这令人脊背生寒的东西,就这么被他漫不经心地放到了桌面,像是礼一般轻轻推给了。
“收下吧。”拿出了人骨的麻仓叶王,脸上还带著浅淡的微笑,“这是五百年前那个幕后之人的一部分……羂索。你应该会想要这个吧。”
樱井星愣了一下,仔细一看——正是羂索剩下的【肋骨】。
“他把自己的上百个部分都封印到了不同的地方。”麻仓叶王轻描淡写地说著过去发生的事,“……我死的时候,五条和菅原还没清理干凈。现在看来,他们还是掉了一点残渣……”
“你想怎么理?”
五百年前的大师含笑看著。在樱井星迟疑地说“毁掉”后,他微一点头,捡起白骨往窗外一扔。
一只巨大的红灵出现在窗口,发出的火焰將被层层封印保护的白骨瞬间烧了灰烬——那正是帕契族五大灵中的火灵……也是叶王这一次转世的目的。
“……抱歉不能帮你把所有碎片都清理完。我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,那家伙就藏起来了……现在,我必须启程了。”
他最后一次手,轻轻將落到肩头的树叶拂去。
“叶王……你要去做什么?”
面对略带不安的发问,叶王只是无声地笑了一下,眼神却显得有些寂寥。
他站起,从窗口踏上了火灵巨大的手掌。麻仓叶王的离开,就像他的到来一样,悄然无声,无法阻止。巨大的火灵载著他升起,男人站在高空,对房中的出微笑。
“在没有痛苦的世界再会吧,星。”
他呢喃著。
“……到那个时候,你就永远自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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