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突审
“科长，汪大海到位”李修禹朝走来的黄科长汇报道。
“行动顺利吧，现在立刻展开审讯，必要时可以上些手段，另外我让老冯对其它和汪大海有交际的厂职工密捕审查。”
“行动很顺利，那我现在就去提审汪大海”
保卫科羁押室
李修禹先没有急着审汪大海，先查看起从汪大海办公室和身上搜出来的私人物品。两把钥匙，一盒烟，一个印有老莫餐厅的火柴盒，几张钱币，数张粮票。
李修禹拿着火柴盒看了半天，看到汪大海紧张的样子，朝一边赵爱国小声说道：“去让人查查老莫餐厅对面或者附近的茶叶店或者茶馆，查清老板背景”
赵爱国出去后，李修禹又拿起粮票看了看，又从自已兜里拿出粮票比对了起来，有发现后不动声色，朝一边另一个保卫科队员招手，小声交代让他拿着粮票去找科长。
“汪大海，想清楚了没有，有没有要说的”
“你是谁？”汪大海反问道
“怎么，还想着报复我？就你们这种臭虫，告诉你，来一个收拾一个，躲在阴暗角落里恶心人，我叫李修禹，手腕还疼吗？交代吧，交代完好给你用药，否则不敢保证你的手腕以后还能用”李修禹对汪大海轻蔑的说道。
“成王败寇而已，多说无益，我认栽，但是想要从我嘴里得到情报，白日做梦”汪大海虽然一脸颓废，但昂着脑袋视死如归。
“我希望你一会也能这么嘴硬，给他嘴里塞上毛巾”李修禹起身带上手套，从一旁的包里拿出工具，一排银针和刀具，等守卫给塞上毛巾后，拿着银针朝汪大海走去。
“你是这套针法实验的第一人，一会有不舒服的请你担待，这套针扎下去，会放大你的神经感受，全身如蚂蚁嘶咬啃食，如果你能挺过这一关，第二关会让你感觉全身奇痒无比，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刮掉，唔，第三关暂时不告诉你了，生不如死，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”说着几针朝汪大海扎下。
不大会汪大海全身冒汗，表情痛苦狰狞，在椅子上扭曲着挣扎，李修禹抽着烟，冷冷看着，直到汪大海翻起白眼，才从一旁桶里打起一勺冷水泼下。对着依旧痛苦的汪大海说道：“知道么，我是最不希望你现在交待的，我想把我所有的手段都在你身上实验，放心吧，你死不了，只会生不如死”
“好好享受吧，我爷爷奶奶，我父母，都是被你们这些臭虫害死，我要让你尝尝我所学手段，我盼这一天太久了！”李修禹红着眼睛，死死的盯着汪大海。
汪大海在身上传来尿骚味，地上一滩水渍，嘴里唔唔的叫着。
“啥？你要交待？那你说呀”李修禹跷着腿，一副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咳，李哥，他会不会是嘴里塞着毛巾说不出来话？”一旁的保卫科队员感觉李修禹像个人面无害的恶魔，笑吟吟的把汪大海意志身体击垮了。
“你不交待多好，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上呢，行，希望你识时务，你的情况我们都查的差不多了，如果有说错一条，你就等着每天享受刚才的待遇吧！”李修禹示意队员给拿下毛巾，起身拔掉汪大海身上的银针
“咳咳。。嗬。。咳。”汪大海流着眼鼻涕眼泪，连吐好几口才喘息的说：“你个魔鬼.”
“我要喝水”汪大海双眼麻木的呢喃道
“给他一杯水，再给点支烟，汪大海，希望你如实交待，别让我失去耐心”李修禹敲着桌子说道。
“你想听什么，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”汪大海抽着烟认命的说。
李修禹：“先从你身份说起吧”
“我叫宋铁，1916年生人，浙江人”
“隶属军T情报组潜伏组，归宫庶领导，宫庶死后，我联系上了影子，就此在北京潜伏了下来。”
“影子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具体身份，每次接头都在老莫点完餐，到对面茶馆拿一罐茶叶，茶叶里会有影子交代的任务”
“我跟踪过，失败了，只知道她是个女的”
“她都给你下过什么任务？”李修禹听着这代号，想起了风筝里一个叫韩冰的人。
“让我找人把假粮票散布到市场上，破坏经济，还有几年前的仓库物资其实是被我烧的，可惜当时被夜间巡逻的两名保卫员发现了，搏斗中我虽然杀死了他们两人，自己也受伤了。只不过我假装是救火的，因此反而立功了”汪大海笑了笑说。
“为什么要烧毁物资？”
“因为当时北边正在打仗，轧钢厂生产很多武器配件，可是车间值守严密，进不去，只能破坏材料”“还有没有其它任务？”
“有，有一个奇怪的任务，让我查找一个叫周志乾的人，可惜一直没有消息”
“哦？”李修禹心想，这不是六哥么，看来是有其它剧乱入了。接着问道：“厂里有没有人配合你行动？为什么杀害侯大宝”
“我倒是拉拢了几个盗窃厂里废料的，可惜，都是烂泥扶不上墙，他们只敢偷点儿边角料，还说是不能破坏国家生产”汪大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，接着说“潜伏的除了我，就只有茶馆的一个伙计，他也只是个苦命人，是我用钱收买的，其余的人被你们几次反敌特行动打击的联系不上了，至于侯大宝，贪得无厌，给了他粮票，让他找赌桌上人慢慢散，他发现粮票有问题后，跟踪我，还拿这事要挟我，我假装答应，然后在他晚上回家路上杀了他。”
李修禹：“为什么把尸体放在路边，不转移？不知道这样会暴露的很快吗？”
“我一个瘸子，能背着他走多远，加上当晚刚好有路过的人，我怕还有其它路过的人发现，把他推到水沟后就急匆匆走了。”
“好，一会安排人给你上药治疗，你痛快我们也优待你，你好好想想影子，有什么线索？”
“宫庶死后，我开始是直接用电台联系台岛，后面上面让我到四九城，找一个胡大刚的人，我猜这人和影子有直接联系，因为胡大刚给我安排到轧钢厂之后，就断了联系，再之后都是按死信箱和影子联系，再最后我收买了茶馆伙计牛二当我的交通员，死信箱也没再用了”
“好，我让人给你上药，再给你打份饭，你好好休息，想起什么了及时让人和我联系。”让人把汪大海单独羁押，李修禹拿起材料朝科长办公室走去。
“修禹，怎么样？汪大海吐了没？”科长看到李修禹进来，散了支烟问道。
“科长，吐了，这是材料”李修禹递上口供材料。
“好，说明我们厂安保审查还是有成果的，这样也能和上面交待了，至于盗窃厂里物料的，我看等你升队长后，你来主持几次排查。现在的问题是，汪大海的假粮票是代号为影子的人提供，还有交通员牛二，以及现在升任粮食局主任的胡大刚，我去汇报一下处长，你联系区局那边，凶杀案和敌特案完美收官，咱们联合行动，一举把这两人拿下”黄科长说完起身拿着材料就风风火火的一溜烟去了处长办公室。
“喂，佟队，我这边有结果了”接通公安所电话后，说了审讯的结果，让佟队先派人布控，然后自己等处理行动通知。
“好，我这边还没一点进展，你那边都把底儿掀起来了，干的好啊修禹，真是一员虎将，我真想把你要到我们公安所来。”佟队一听，在电话那头高兴的不得了，撂下电话，就把结果汇报给了郑一民局长。
“下面我宣布，今晚行动由李修禹代理队长，配合公安所行动，所有人原地待命，行动一切听李修禹命令”保卫科会议室。李学武副处长下命令后对着李修禹接着说道：“修禹，行动一定要注意安全，功劳咱们这边已经够了，安全第一，我和老黄在处里等你胜利的消息。”
“是，处长！”李修禹起身敬礼，然后安排归来的张海龙，马先勇，王超他们去领枪支装备。
领到装备集合后，坐上车队调来的吉普车，向公安所驶去。
区局
“所以，此次行动目标为：胡大刚，现粮食局主任，一组季洁率人到胡大刚家里，让街道办配合，把胡大刚家属叫到街道办抓捕，胡大刚由二组佟志刚在回家路上秘捕，注意，抓捕要迅速，不能有目击者，胡大刚是现知唯一和代号影子有直接联系的人。”郑局说着看向李修禹。
“修禹，牛二就让曾克强带三组配合你了，怎么行动全凭你指挥，老曾，你一切听李修禹行动”
郑局说完看向四周行动队员“现在我宣布，行动开始！”
听完命令，行动开始。
车上，李修禹问曾克强茶馆的布控情况
“这么说，牛二今天请假了？老曾，一会派人把茶馆的人叫到街道办审查一遍，记着，要登记到工作，住址，亲属信息”接着问道“牛二家里什么情况？”
“牛二是逃荒来的四九城，茶馆老板缺个伙计，就收留了他，给租的房子是在废品收购站旁边的一个大杂院里。公私合营后因为牛二表现良好，也继续留在了茶馆”
“牛二为什么今天请假？院子住户情况摸排过没有，有没有什么办法把牛二请到外面密捕，毕竟还有个影子，不能走了消息让影子跑了”李修禹抽着烟问。
曾克强自问也是区公所的老人了，但是没有李修禹考虑的全面。想了想回道：“院子住户倒是身世清白，不过你说的对，一会我找人想办法把牛二叫到外面巷子密捕，牛二今天请假是因为媒人介绍的相亲”
“唔，那就以女方亲属的借口约牛二出来，女方信息知道不，一会到位后叫人去找媒人问清楚”李修禹交代后就在车上假寐了起来。
曾克强看着窗外，觉得李修禹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，难怪郑局和佟队都欣赏他，听说这次能挖出胡大刚和牛二也是李修禹找到凶杀线索，根据佟队说是罪犯侧写，看来以后要和李修禹多多亲近了。
车停下，曾克强带着保卫科的马先勇几人分别去行动了。不大会曾克强回到车上说道：“修禹，人马上出来了”
李修禹闻言睁开眼整了整衣服，下车打手势让人埋伏到两边，另叫了两名队员到后面巷口拦着点过路人。
听着脚步声，牛二迈着八字，看样子喝了点酒，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，几人合力把一脸懵逼的牛二放倒在地，背拷上，马先勇还顺手掏出一块破布塞到牛二嘴里，押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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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修禹先没有急着审汪大海，先查看起从汪大海办公室和身上搜出来的私人物品。两把钥匙，一盒烟，一个印有老莫餐厅的火柴盒，几张钱币，数张粮票。
李修禹拿着火柴盒看了半天，看到汪大海紧张的样子，朝一边赵爱国小声说道：“去让人查查老莫餐厅对面或者附近的茶叶店或者茶馆，查清老板背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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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，还想着报复我？就你们这种臭虫，告诉你，来一个收拾一个，躲在阴暗角落里恶心人，我叫李修禹，手腕还疼吗？交代吧，交代完好给你用药，否则不敢保证你的手腕以后还能用”李修禹对汪大海轻蔑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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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你一会也能这么嘴硬，给他嘴里塞上毛巾”李修禹起身带上手套，从一旁的包里拿出工具，一排银针和刀具，等守卫给塞上毛巾后，拿着银针朝汪大海走去。
“你是这套针法实验的第一人，一会有不舒服的请你担待，这套针扎下去，会放大你的神经感受，全身如蚂蚁嘶咬啃食，如果你能挺过这一关，第二关会让你感觉全身奇痒无比，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刮掉，唔，第三关暂时不告诉你了，生不如死，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”说着几针朝汪大海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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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大海在身上传来尿骚味，地上一滩水渍，嘴里唔唔的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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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听什么，我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”汪大海抽着烟认命的说。
李修禹：“先从你身份说起吧”
“我叫宋铁，1916年生人，浙江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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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影子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具体身份，每次接头都在老莫点完餐，到对面茶馆拿一罐茶叶，茶叶里会有影子交代的任务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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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修禹：“为什么把尸体放在路边，不转移？不知道这样会暴露的很快吗？”
“我一个瘸子，能背着他走多远，加上当晚刚好有路过的人，我怕还有其它路过的人发现，把他推到水沟后就急匆匆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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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让人给你上药，再给你打份饭，你好好休息，想起什么了及时让人和我联系。”让人把汪大海单独羁押，李修禹拿起材料朝科长办公室走去。
“修禹，怎么样？汪大海吐了没？”科长看到李修禹进来，散了支烟问道。
“科长，吐了，这是材料”李修禹递上口供材料。
“好，说明我们厂安保审查还是有成果的，这样也能和上面交待了，至于盗窃厂里物料的，我看等你升队长后，你来主持几次排查。现在的问题是，汪大海的假粮票是代号为影子的人提供，还有交通员牛二，以及现在升任粮食局主任的胡大刚，我去汇报一下处长，你联系区局那边，凶杀案和敌特案完美收官，咱们联合行动，一举把这两人拿下”黄科长说完起身拿着材料就风风火火的一溜烟去了处长办公室。
“喂，佟队，我这边有结果了”接通公安所电话后，说了审讯的结果，让佟队先派人布控，然后自己等处理行动通知。
“好，我这边还没一点进展，你那边都把底儿掀起来了，干的好啊修禹，真是一员虎将，我真想把你要到我们公安所来。”佟队一听，在电话那头高兴的不得了，撂下电话，就把结果汇报给了郑一民局长。
“下面我宣布，今晚行动由李修禹代理队长，配合公安所行动，所有人原地待命，行动一切听李修禹命令”保卫科会议室。李学武副处长下命令后对着李修禹接着说道：“修禹，行动一定要注意安全，功劳咱们这边已经够了，安全第一，我和老黄在处里等你胜利的消息。”
“是，处长！”李修禹起身敬礼，然后安排归来的张海龙，马先勇，王超他们去领枪支装备。
领到装备集合后，坐上车队调来的吉普车，向公安所驶去。
区局
“所以，此次行动目标为：胡大刚，现粮食局主任，一组季洁率人到胡大刚家里，让街道办配合，把胡大刚家属叫到街道办抓捕，胡大刚由二组佟志刚在回家路上秘捕，注意，抓捕要迅速，不能有目击者，胡大刚是现知唯一和代号影子有直接联系的人。”郑局说着看向李修禹。
“修禹，牛二就让曾克强带三组配合你了，怎么行动全凭你指挥，老曾，你一切听李修禹行动”
郑局说完看向四周行动队员“现在我宣布，行动开始！”
听完命令，行动开始。
车上，李修禹问曾克强茶馆的布控情况
“这么说，牛二今天请假了？老曾，一会派人把茶馆的人叫到街道办审查一遍，记着，要登记到工作，住址，亲属信息”接着问道“牛二家里什么情况？”
“牛二是逃荒来的四九城，茶馆老板缺个伙计，就收留了他，给租的房子是在废品收购站旁边的一个大杂院里。公私合营后因为牛二表现良好，也继续留在了茶馆”
“牛二为什么今天请假？院子住户情况摸排过没有，有没有什么办法把牛二请到外面密捕，毕竟还有个影子，不能走了消息让影子跑了”李修禹抽着烟问。
曾克强自问也是区公所的老人了，但是没有李修禹考虑的全面。想了想回道：“院子住户倒是身世清白，不过你说的对，一会我找人想办法把牛二叫到外面巷子密捕，牛二今天请假是因为媒人介绍的相亲”
“唔，那就以女方亲属的借口约牛二出来，女方信息知道不，一会到位后叫人去找媒人问清楚”李修禹交代后就在车上假寐了起来。
曾克强看着窗外，觉得李修禹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，难怪郑局和佟队都欣赏他，听说这次能挖出胡大刚和牛二也是李修禹找到凶杀线索，根据佟队说是罪犯侧写，看来以后要和李修禹多多亲近了。
车停下，曾克强带着保卫科的马先勇几人分别去行动了。不大会曾克强回到车上说道：“修禹，人马上出来了”
李修禹闻言睁开眼整了整衣服，下车打手势让人埋伏到两边，另叫了两名队员到后面巷口拦着点过路人。
听着脚步声，牛二迈着八字，看样子喝了点酒，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，几人合力把一脸懵逼的牛二放倒在地，背拷上，马先勇还顺手掏出一块破布塞到牛二嘴里，押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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