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车震丨哥哥压着老婆激烈宫交_婚内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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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车震丨哥哥压着老婆激烈宫交

  深夜密林,杳无人烟。

  星星零零的萤火虫四处纷飞,好奇地落在车窗边探视,又慌乱地振翅离开。

  宽敞的后座上,连誉压着姜南雨细细密密地亲吻,手指勾着他额角的细汗拭去。

  “南雨。”他吻着他的唇角,声音低哑,问出了一个熟悉、却又似乎有些遥远的问题。

  “还记得刚到家里的时候,我问过你什么吗?”

  “呜……”姜南雨羞得睫毛乱颤,咬了咬下唇。

  怎么可能不记得,婚内义务什么的……

  不是都已经……已经,嗯,过了吗?

  怎么还要问这种问题!

  他哼哼唧唧地憋出回应:“记得、呜,我知道的……”

  连誉的眸子深不见底的浓郁,轻声道:“那、可以吗?”

  “可以……连誉,亲亲我……”

  手指挑开裤腰向下探去,温凉的指腹摩擦过皮肤激起一阵阵战栗,像是隔着血肉在身体深处点燃了一簇火焰,要将姜南雨燃烧殆尽。

  他喘着气贴向连誉,从他身上汲取些微的凉意,绵软的阴阜湿成一团,隔着衣料与抵在腿间火热的硬物相撞。

  阴唇早就消了红肿又恢复成了嫩瓣,可终究是贪尝过肉味儿,颤悠悠地绞紧,被肿大的龟头顶着濡湿的布料一点一点撞入,姜南雨仰头喘息,手掌落在连誉的后脖,摸到了一手的热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颤地更加厉害,含着连誉的下唇,很小声地问他:“我这次……可以叫你吗……”竟有点委屈似的。

  连誉喉间低低闷哼,伸手褪下两人的衣裤,屈起指节去摁那颗充血鼓胀的肉粒,心里把发疯失智的连霄又剐了千万遍。

  他亲吻姜南雨的嘴唇、鼻尖、吻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珠,轻声哄道:“可以,宝宝,叫我的名字。”

  又勾起唇角,笑:“这里没有人,你可以叫大声点儿。”

  湿烫的舌头闯入口中,掠夺似的舔遍每一寸角落,裹缠着软舌嘬吮吸扯到酸麻,大手兜住整片嫩穴前后摩擦,连掌纹都被淫水浸得湿透,手指陷进水穴细细密密地旋转、开拓。

  姜南雨抖着腿根喷得一塌糊涂,小腹酸软,穴肉紧绞着手指贪婪地吸咬,贪图更多,潺潺发颤。

  他难耐地挺起胸口,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气都似乎泛着香甜,勾着腿去缠连誉,被身体里的欲火烧地哭喃:“可以了、可以了……呜、连誉,想要……”

  连誉心疼他初次经历过于粗暴,想着要温柔以待,却哪曾想这人根本不领情,就像之前上药时能被一根手指玩到潮喷一般,还没挑逗两下就已经高潮迭起,缠着男人像是勾魂的妖魅,偏偏潋滟水眸中却又是近乎纯真的直白。

  胯下的性器硬胀到发痛的地步,连誉咬着牙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掌粗鲁地撸动了两把,就把水光油亮的硕大肉头怼上嫩穴提胯耸动。

  姜南雨软着腿根予取予求,嘴唇蹭着他的喉结亲吻,含糊咕哝,软烂喷水的逼穴口被撑开一圈,艳红高热的嫩肉含着粗莽的龙头吐水,箍着顶端温温软软地想要往里吸吮。

  连誉忍无可忍,舒出一口粗气,亲了亲他满是汗的额头,抬起他的腿弯架到自己肩头,沉腰支着性具就往穴里送。

  水嫩的软穴又紧又湿,顶进去一点就咕叽咕叽地响着水声,连誉被绞得头脑发昏,咬着牙去亲姜南雨的唇瓣,哑声问他:“疼吗?”

  姜南雨皱着眉,哼哼唧唧地喊“好涨”,又难耐地拱着腰小声叫“想要”,连誉额角青筋直蹦,伸手去揉开他胀痛的阴唇,捻着肉蒂小幅度地前后送胯,把水穴搅地濡湿软烂,饥渴地咬着龟头吸。

  浅处的敏感点被肉刃反复摩擦,酸麻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,就衬得深处愈发空虚,湿透了的甬道死死地裹着侵犯的外物,谄媚地向里吞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誉被他吸得不停喘息,胸腔震震,含着姜南雨的唇瓣细密亲吻:“这么贪吃吗?”

  姜南雨仰头与他接吻,细弱地哭吟,痴痴地喊他“连誉”。

  缠得死紧的媚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,生涩却娇媚地裹着龟头又吸又咬,连誉扶着性器根部,终于狠狠干入。

  “噗嗤”一声,烫硬的肉具整根撞入逼穴,凿进深处的软肉,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,小逼失禁似的把肉棍当头浇湿,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出几滴,淅淅沥沥地落在真皮座面上。

  隐隐的闷痛混着剧烈的快感砸下来,姜南雨头脑懵懵地几乎失去了一瞬意识,眼前发花,张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,再有意识的时候,连誉已经握住了他软软向下滑的小腿压在胸前,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,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冲撞的力度狠狠甩在骚痒的阴唇上,拍出黏腻的水声噪响。

  坚硬的小腹挤压着他身前硬挺的阴茎,两人的胯部紧紧镶嵌,撞得生疼,却没有人想要退开一步。

  车后座哪怕再宽敞也甚是狭窄,连誉热湿的汗珠滚落在姜南雨的小腿,他单手攥住他细瘦的脚腕,低头啃咬脚背单薄的皮肉,声音沙哑:“宝宝,抱紧我,别撞掉下去了。”

  姜南雨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,却被他不知收敛的冲撞捣地手软脚软,浑身酸麻使不上一点力气,好委屈地呻吟:“你慢一点……我抱、嗯——抱不住……”

  连誉捋了一把额头的汗水,又压下身去亲咬姜南雨,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人钉在自己粗胀的性具上,喉间闷闷地笑:“是吗?”

  又意味不明道:“抱不住……那你就咬紧点儿吧。”

  说着,掐了掐丰润柔软的臀肉,包在手心大肆揉捏。

  姜南雨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,顿时像是有一缕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,小腹酸麻,他夹着腿想要抵御他过分激烈的操弄,被操开了的身体却像是毫无底线一般接纳连誉给予的所有。

  连誉只觉得这汪小穴被他越操越软、越磨越烫,终于在一记狠狠顶入后像是凿开了什么隐秘的开口,龟头蓦然闯入一张更加暖热潮湿的小口。

  薄薄的嫩肉掐在浅沟下箍紧,仿佛是什么真空的存在,把他的性器绞地发麻,龟头酸软发胀,马眼隐隐胀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南雨被这过分激烈的深入操得几乎喘不过气,身前直直地射了出来,小舌头搭在嘴唇上,胸口狼狈地起伏。

  连誉亦是被绞得倒抽一口气,低头叼着姜南雨的软舌又吸又舔,吸吮着他口中的每一丝津液,撸动他青嫩的阴茎,又去摸他柔软的小腹。

  “宝宝……”他的声音含着亢奋的喑哑,“我是不是……顶到你的子宫了?”

  不知是因为被操到宫口的疼痛、还是被男人话语所羞臊,姜南雨长长的睫毛上坠着泪珠又被无助地摇头甩开,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,哭得可怜不已,含含糊糊地咕哝:“疼、连誉……呜呜……”

  男人却含住了他的嘴唇不听他的求饶,粗莽的凶器肆意顶凿软烂的花穴,破开被摩擦到红肿的逼肉刺戳娇嫩的花心,龟头狠狠撞入窄小的肉口深陷在里面碾磨,被吸嘬地通红胀大、控制不住地弹跳。

  连誉喉间溢出舒爽的低吼,像是要把姜南雨磨烂一般死死地压在身下贯穿,偏偏质量极好的坐垫被一冲一冲地挤压下陷之后还会回弹,包裹着姜南雨细瘦的腰身又把他送回了连誉胯下,扁软通红的阴唇被粗糙的阴囊挤地烧痛艳红,硬翘的阴蒂挤在耻毛间被磨得酸软战栗。

  姜南雨模模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,身体深处却又像是被汹涌的潮水淹没,他装不下、盛不住,浑身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浪汁。

  连誉咬着他的舌头凶狠地吸吮舔咬,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,深邃的灰眸死死地攫住他,一记一记地把他的小腹都顶出了鼓包。

  几乎痉挛的肉道死死地裹住茎柱,仿佛是榨取一般咬住龟头,马眼闷然酸胀,连誉粗喘着挺腰,终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了小小的肉壶。

  姜南雨浑身发抖,激烈地喘息,眼帘耷拉着,眼前看不分明。

  他小小声地呜咽,连誉捏着他的下巴温柔含吻他的下唇,舔舐着舌面吻地水声啧啧,射出后半硬的肉根放缓了速度,仍慢吞吞地在阴道里抽送。

  潮湿、热烫,姜南雨仿佛陷在水火两重天里,手掌心下是连誉汗湿的胸膛,能触摸到胸腔里心脏有力的搏动,他迷迷糊糊地喊了声“连誉”,连誉就“嗯”声应他。

  好安心。

  后座一片狼藉,姜南雨裹着薄毯酣然入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在性事起时就被脱下扔到了前座,除了皱皱巴巴,倒是没什么过分不妥。

  连誉穿着好衣物,推门下车。

  入秋一场骤雨一场凉,晚风卷走了身上的隐汗,吹得人热血贲发的大脑也慢慢冷静下来。

  连誉靠在车边,点燃了一支烟。

  白烟袅袅。

  他抬起左腕看手表,时针分针按部就班地走着,清醒明白地昭示着时间。

  凌晨三点。

  连誉没有半点睡意,被风吹拂,被尼古丁麻痹,却仍然亢奋无比。

  指尖星火明灭,他掩在烟雾缭绕后,隔着玻璃望进车后座。

  玻璃上贴着防窥膜,周围昏暗无比,他好像在透过玻璃看姜南雨,又好像在看玻璃上映出的自己,深灰的眼眸中翻涌着什么。

  直到一支烟缓缓燃尽,几乎烫灼了手指,连誉方才蓦然惊醒。

  他站在车外任夜风把自己身上的烟味卷走,而后一声不吭地打开车门,坐上驾驶座,发动了车子。

  没能带姜南雨看到星星,他还他一场日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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